2010年8月3日 星期二

終究要離開

跟一班陌生人在同一個包廂內唱歌是需要很大勇氣的。包廂內的溫度低到大夥兒打從一進去就開始喊冷紛紛把外套穿上,而氣氛也因為歌曲從稍微尷尬變為熱絡。那兩個持專業攝影機的,非常忙碌的捕捉每個人自然地表情。而跟一班陌生人肩靠著肩高唱朋友喊真心英雄并不用太大的勇氣,留下的是難忘的回憶。這一群素未謀面的背包客曾經聚在一起歡唱的畫面,有相機見證。

我的父親過世了,阿六在電話那頭輕鬆地說。是上個禮拜的事情了,她若無其事的補充。我沒有給予任何安慰,因為不擅長,也知道她不想要在這個時候身為朋友的我為她難過。總算松了一口氣吧,我輕聲的說。嗯,或許吧,但他留給我的盡是美好,阿六情緒不算激動的回答我。我把話題轉開,在三十分鐘後結束了通話。阿六她爸,請你安息。

阿羅請了病假去蘋果應徵,結果對方給了比她預期的薪水多了三百塊,條件就是要她在一個禮拜後上班。吼,真有夠給她超幸運的啦。在這裡熬了快兩年,薪水卻在龜速般前進,還不如才嫁來這片土地在這裡上班才四個月就找到薪水遠遠超過我的台灣新娘。阿羅,真有你的,你終於實現了你對我說的:“You are my god!在我離開之前你不能離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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